“这个主谋的样子……”羽晏手中拿着的是根据张白破描述，肖像描绘师画出来的人像。“完全没有印象。”
袁老接着说道：“人像已经录入公安系统查询。并没有发现匹配的。”
张白破淡淡地说道：“贯华境改变自己容貌是非常轻易的。早说过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羽晏随手将画像一扔，“那贯华境被你劈成两半了还能活吗？”
“一般来说不能。可现在我不知道。”
看着羽晏疑惑的面容，张白破沉默了片刻后继续说道：“那个人处处都透露着诡异。我感觉他很可能没有死。”
“好！我们就当他没有死。”羽晏接着说道：“可被你劈成两半了应该没那么容易恢复吧。”
“他想康复就算是贯华境也不可能那么快。”
“最少多少天？”
张白破想了想，“最少也要十天。”
羽晏心中一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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