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清惟回到摊档，看了一眼那张海报，犹豫着是否要重画一张更换。
不过算了，宫中那位搞事大人知道了，更换也没用。
如今唯有将计就计。
而且，到这个时间，应该还有一事，依搞事大人刁钻谨慎的性子，肯定派人来查证。
果然……
向清惟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子，继续招呼客人。
一个身穿普通衣服瘦小的男子蹑手蹑足的躲在不远处，舒头探脑地伸头去看。
看了一会，似乎确认无误，飞快地离开了。
向清惟用眼角余光瞄到这个情景，眼神微起波澜，那个瘦小的男子看着像搞事大人身边的小太监。
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回来，唇角微弯，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过了没多久，朱厚照走回来，喊着累死累活的，原来做旅游向导这么累。
那表情夸张得好像刚刚干完苦力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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